什么女人一晚上价值三千金? 反正苏冷知道自己绝对不值。 这人要么疯了,要么就是打算耍赖。 而在这里,哪一种都不会有好下场。 风沙转动脑袋,在一副挂画的旁边发现了一扇大斜灵窗。 看着是个一人高的落地立柜。 透过斜灵就可以从那边看清楚这边,这边却看不见那边。 如果不了解,根本就察觉不到有人在窥视。 现在那里就有人正在窥视。 风沙撇撇嘴,施施然去苏冷旁边坐下,笑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把手伸来,我给你写个地方,只管去要钱好了,保证一两都不会少你。” 自打他发声,苏冷整个人就僵了,神情好像冻在脸上,眼神更是呆滞凝固。 风沙见她不动,笑道:“怎么,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话说得轻描澹写,苏冷听了之后宛如春风化冻,娇躯肉眼可见地软下。 咣当一响,凳子坐翻了,跪趴到地上,用力撑了好几下都没能爬起来。 她穿得本来就很轻薄,双手又胡乱撑地,难免压到薄纱上。 再挺身一扯…… 顿时,满园春色关不住。 苏冷心慌意乱,毫无所觉,见面具眼孔盯着自己,胆颤心惊。 不顾自己还没爬起来,拼命探出双掌。 风沙拿食指在她掌心写下“逸园”两字,笑道:“看清楚了?” 苏冷一直睁大美目看着,不敢漏掉一笔一划,闻言使劲点头。 风沙笑道:“你觉得要得来吗?” 苏冷都木了,只知道继续点头。 风沙歪头道:“你没长嘴吗?” 苏冷哆嗦一下,带着哭腔,颤声道:“要得来,要得来。” 风少写下逸园的意思很明显,这三千金要她自己拿出来。 虽然是风少买她一晚上,却要她自己花钱。 她既不敢不卖,又不敢不花。 风沙拍拍屁股起身道:“你我这就算是两清了,以后不要说认识我,告辞。” 苏冷心知这时再不说话,以后就再也说不上话了,扑上来抓住风沙裤腿,哭道:“冷儿是被人逼的……” 风沙有些意外,皱眉道:“谁逼你?” 除了绘影、林羊羊和江离离,他不认为岳州还有谁能让苏冷如此作践自己。 既然跟他的人有关,那他就得管了。 苏冷蜷跪在风沙脚边,抽抽噎噎地把事情说了。 起因是苏冷一直张罗着替小竹卖助兴之药。 找了不少姐妹帮忙。 结果不久前,有个岳家子弟服药后死在床上。 服侍此人的是暖香阁的头牌之一。 与苏冷素来较好,哀求苏冷救命。 苏冷居然稀里湖涂地帮着人毁尸灭迹。 甚至亲自证明这个岳家子弟清晨离开。 岳家没怀疑苏冷,起码苏冷认为没有。 过了几天,却有个人找上门要挟苏冷。 正是这里的主事,之前揽着苏冷出场的那个黑袍蒙面人。 而苏冷的那个姐妹居然是人家的证人。 苏冷至今都不知道那个家伙姓甚名谁。 甚至连人家的脸都没有见过。 风沙越听脸色越黑,“你多少也算经过些世面,看不出这是仙人跳么?” 苏冷那个姐妹摆明是个套。 开头一步踏错,此后步步踏错。 丁点小事,变成了天大的把柄。 然后在人家地设计下一步一步踏入深渊。 最终无法自拔,只能任凭人家随意摆布。 苏冷抹着眼泪,怯怯道:“冷儿看她吓得六神无主,拼命哀求救命,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