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懂,二爷为何能够放着这样的两个美人儿不受用。
忽然想起之前浴房里的事,平儿恍惚间明白了什么,脸一红,不敢再乱想。
“好了,里头暂且不用我们服侍。你们就在外头守着吧,若是累了就先去睡,
我外头去瞧瞧。”
平儿说完,出门而去。作为王熙凤的内总管,王熙凤在忙正事,她得帮忙检查别的地方有没有什么遗漏的。
……
夜深人静,几经折腾的王熙凤趴在贾琏怀里,脸上几乎带着泪花。
“都怪你,人家胳膊好疼。”
“嗯,真撅着了?”
贾琏虽然口中时常威胁要将王熙凤膀子撅折,但是真要如此,他还是舍不得的。
因此连忙翻身起来查看。
看见贾琏这般在乎,王熙凤心里的委屈这才散去不少,举着一只香喷喷的酥臂,嗔道:“看,这儿,还有这儿,都捏青了。
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去练劳什子武,都不知道自己力气多大,就知道欺负我。”
贾琏确定了美人只是娇嗔,实则并无大碍,这才哈哈笑道:“谁叫你故意说那些话来挑衅我的?”
“谁挑衅你了!我是认真的,反正你也不要,等你出去了,我就把她们送人!”
王熙凤图一时嘴快,猛然发现周围袭来一股冷冽之意。
抬头,果然,此时的贾琏,一脸冰冷。
心里咯噔一声,一瞬间闪过千万种思绪,最后却不争气的一缩脖子,摇了摇贾琏的手臂,故作轻快道:“做什么做出这个样子来吓人,不过与你说句玩笑话,用不着这样吧……”
虽然示弱,心里的紧张还是未松懈半分。
贾琏直直的盯着她半晌,揽在她肩头的手臂才收紧,而后平静的说道:“是玩笑话就好。
我相信我的凤丫头,一直都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之一。
说句题外话吧,赖大在府里做了多年的总管,贪墨了府里不少银子,这件事你知道吧。”
“呃,这都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怎么……”
王熙凤耸了耸肩,觉得贾琏箍的她身子有些发疼。
“嗯,还有那琮哥儿的生母杨氏,你也还记得吧?”
“好好的,你提她作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感慨,赖大一家在府里贪墨,你我知道,老太太、太太老爷都知道,但是他一直活的好好的。
而那杨氏呢,一辈子辛苦谨慎,只是因为做错了一件事,就一了百了。
我说这两个人,也没什么别的意思。
只是想说一个浅白的道理。”
王熙凤凤目微眯,似乎意识到什么,目光有些委屈的瞅着贾琏。
贾琏却也不管,迎着她的目光,沉重的阐述:“有的错误,可以犯,甚至可以犯二次,三次,都有可能得到原谅。
但是有的错误,一辈子,或许只能犯一次。凤丫头,你可懂我的意思?”
王熙凤一张嘴巴,顿时噘的老高。
她哪里不懂,这是针对她说错的话,对她的警告呢!
眼见贾琏眼中严厉之色不改,终究知道自己是真的触及了贾琏的底线,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虽然觉得很没面子,但是,貌似这个时候不服软,问题可能会变得比较严重。
罢了罢了,明儿他就要远行了,自己还是多顺着他吧。
“好嘛,不过不小心说错一句话,就被你冷着脸训斥了一通。
枉你刚才还好意思那样……折腾我,你给我下去!找你的心肝宝贝们去,人家只怕都等不及了!”
王熙凤果然学聪明了,知道什么时候该服软,什么时候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