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崇龟兄弟对视了眼,心中有数,这一路上估计要吃苦了。
他们这支队伍的构成十分复杂,既有宫廷卫士,也有医官、工匠之类,但人数最多的,还是一批来自河南府的少年,约千人,多为自小习武的禁军、州兵家庭子弟。
甚至还有一批陕州院中训练了五年的新兵。他们已经放弃进入禁军的想法了,实在等不及,于是便往西域一行,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在赵王麾下闯出什么名堂。
当这会听到西域的困难之后,人人忧愁上脸,再无之前的轻松。
“嘿,原来你们比我更苦。”张大通闻言笑了笑,不顾那些人脸上渐渐浮现的怒容,缺根筋地继续说道:“听回来的人说,去年圣人还在高昌挖沟种地呢。哈哈,连圣人都要这样,你们去了能有什么好事?”
高崇龟推了张大通一把,道:“别在这杵着了,去后面帮着修车。”
“可我不会修车啊……”张大通奇道。
“滚!”高崇年斥了一句。
张大通见他发怒,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