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安歧:“你们俩个都在聊些什么呢?” “唔!” “咳!” 兔子的双臂,宛若钳兽那一对力大无穷的前颚,死死地捁住了枫绘二人的脖子。 嘛……又是这种似曾相识的窒息感…… “安……歧……姐……”我气喘吁吁地扣住安歧精瘦却有力的小臂,“放……放放……救……” “嗯?哦啦。” “呕!咳咳咳咳咳咳!” 安歧夏树松开了手腕,差点因窒息而当场去世的两位正式警员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新鲜空气。 “咳!咳咳!老师,拜托下次……咳咳!请别再……”忍耐力较差的绘绘子一屁股坐倒在地,就连言语的组织和表达都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了。 “附议……呼!哈!”体质更好的枫彬语则像是刚刚跑完武装越野那无穷无尽的五公里山路,他双手撑住膝盖,拼尽全力地向肺里灌入氧气,整个人的脸也因为缺氧而痛苦地扭曲在了一起。 “真有这么夸张”黑兔子装出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脸上露出的那抹撩人的微笑却和这悲伤暗淡的悼念现场格格不入,“好了,喜闻乐见的打招呼环节到此结束,你们看,我这边倒是有个人想见见你两。” “见见……我们” “准确来说,是想见见你,绘绘子。” “咳我……我”绘绘子稳住呼吸,指着自己的鼻子草草说道。 “你过来吧,拉莫斯辅警。” “” “” 这个名字……听着好耳熟…… 等等,他不就是林雨霞乳母的……丈夫 “绘绘子小姐。” “额啊是……我就是……”年轻的萨卡兹被身后传来的沙哑声音狠狠地吓了一跳。 我两不约而同的转身看去。只见一位瘦骨嶙峋的中年男子,正弯腰驼背地站在我和绘绘子的身后。 “……” “……” 又是一阵莫名其妙的沉默。 可就在这短暂而又尴尬的寂静之中,三年前的各种回忆飞速般地涌上枫彬语的脑海和心头:他想起了这位名叫“拉莫斯”的近卫局老警员,想起了在肖申克监狱里发现到的,那件带有血色的孕衣;也想起了妮琪女士死亡报告单上书写着的“失踪”二字。 爱妻杳无消息,腹中胎儿不知去向,还有三年以来的孤独生活,这些都使得拉莫斯变得瘦骨如柴,眼皮下的两颗黑色眼珠也在极度凹陷的眼眶的衬托之下,显得更加的突出。他整个人就好似被吸血鬼吃干抹净的一具干尸,毫无生气可言。 “抱……抱歉,拉莫斯叔叔。”面对辅警面无表情的注视,绘绘子温和地说道,“我们……没能找到妮琪女士,很抱歉……” “不……”拉莫斯苦涩地摇了摇头,脸上依旧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谢谢你们,绘绘子小姐,还有……枫家少爷。我知道,妮琪再也不会出现在阳光之下了,但是……谢谢,谢谢你们付出过的努力。” “……”隐隐约约察觉到蹊跷之处的安歧变得严肃起来,她不再微笑,而是双手抄胸,倚靠在不远处的一棵柏树之下,若有所思地望着话里有话的拉莫斯,以及面面相觑的枫绘二人。 “这……”我只觉得这话好是奇怪。 “再见了二位……接下来的话,请二位多加保重……” 言罢,一袭素服的男人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了。 “真是……呼,可怜的人。”绘绘子望着拉莫斯萧瑟沧桑的背影,下意识地在自己的胸前画起了十字,“愿主保佑。” “他过得也不算差,现在依旧在近卫局工作——职务是运送魏长官外出办事的勤务司机,当然,这也是魏长官看在情分之上给他安排的闲职。”安歧闲庭漫